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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生新起點,大學應屆畢業生七八月的忙碌與關注

就業、讀研、出國深造……過完大學的最后一個暑假,應屆畢業生們將迎來嶄新的人生階段。對于他們來說,畢業是一次短暫的喘息也是新征途的起點。
他們當中有人選擇和同伴一起,來一次說走就走的畢業旅行,享受風景無可比擬的川西線;有人愿意獨自漫步,和偶遇的陌生人隨意攀談,閱讀城市,品味獨處時光;也有人回到家鄉,把被“偷走”的那幾年時光給“找”回來。
如果是你,會選擇什么方式,度過大學的最后一個暑假?

無論多困難的路,一步步走,都能走完
高原反應,頭暈低燒,急性腸胃炎,徐曉耕在走川西線時,身體出現嚴重不適。“在海拔3600-4200米的深山里,也沒有手機信號,你自己不熬過來的話,沒有人可以幫你。”他說。
徐曉耕是上海外國語大學阿拉伯語專業畢業生。這次,他參加的是上外云出岫戶外旅行協會組織的一次畢業旅行,包括領隊共計12名大學生,一起體驗川西的徒步騎行之旅。他們的領隊邱振雄也剛從上外土耳其語專業畢業。自2016年開始擔任云出岫領隊,邱振雄帶領隊員們走過內蒙古庫布齊沙漠、臺灣、貴州等地。

走過十余條線路的邱振雄說,川西線在徒步旅行中是非常有名的一條線。除了海拔高以外,川西線總體上難度并不高,對個人體力要求相對比較低,因此隊員們只要克服了高原反應就可以享受徒步的樂趣,同時川西線的沿途風景也是其他線路無可比擬的。

但是,高原反應的確是他們不得不面對的一個難題。
徐曉耕說,前四天,他們要山地徒步65公里左右,翻山越嶺,涉水過河,吃露餐,喝河水。第一天晚上因為高原反應強烈,徐曉耕幾乎沒有合眼,“我看著手表,從晚上10點一直轉到早上6點半,最終真的走出了山谷,我自己感覺都是個奇跡。”
邱振雄說,因為沿途沒有醫院,所以徒步開始前會讓大家注意休息,并提前服用抗高原反應的藥物。如果隊員高反強烈,在抵達縣城時,團隊會安排他們去醫院吸氧。

回想那幾天的川西線時光,徐曉耕說,“有時候真的覺得后面過不去了,但再逼自己一把,每個人都能撐過去。人吧,又得提高上限,又得降低下限,能享受得了最好的,也能抵抗最差的。”他表示,無論多么困難的路,一步步走,都能走完的。
一個人旅行很自由,但有時也會孤獨

同樣是旅行,李琦選擇了獨自一人。畢業于上海交通大學的他,趁工作前最后一段時光游了半個中國。
李琦說,自己已經習慣獨自規劃旅行,一個人旅行比較省錢,也很自由,雖然有時會比較孤獨。“喜歡跟朋友們一起,但我也很享受獨處。”來到一座新的城市,他會找當地認識的朋友,或者與偶遇的陌生人隨意攀談幾句。李琦說,是否喜歡一個城市,他主要是看當地人的生活狀態。
蘇州,就是他喜歡的一座城市。在那里,他會和居住在巷子里的老人說說話,看孩子們寫作業、做游戲。李琦認為,樸素的生活,才能展示出一座城市里人們生活的狀態,那才是最本真的城市風貌。
幾天后,他將去深圳的一家民企入職,從事市場營銷行業。“我想早點進入社會,爭取早日經濟獨立并積累一定經驗,我本科是德語,還兼修了經濟類課程,找工作比較容易。”李琦說。
想把這幾年缺少的家庭時光補回來
經歷過幾個月緊張的考研備戰,熊志遠考上了北京外國語大學高翻學院的中英同聲傳譯專業碩士,今年九月份他就要去北京報到。暑假這段時間,他打算在家里多陪陪父母。

畢業于復旦大學的熊志遠,家在山東濟南,平常只有寒暑假才有空回家待一陣子。大四學業繁忙,加上實習工作一直持續到了五月底,十分想念家庭生活的他一畢業就立刻搭上了回家的高鐵。
在家的生活簡單而有序,熊志遠最常做的就是幫媽媽買菜、做飯,跟爸爸飯后散步,給爺爺打水。“散步的時候會跟父母講講這幾年的學校生活,看看家鄉發生了什么變化,還有聊聊家里的長輩晚輩都在干些什么。”熊志遠說,想把這幾年缺少的家庭時光慢慢補回來。
家里有人想吃樓下熱門包子鋪的包子,即使是悶熱的中午,熊志遠也會去排長隊買包子。他覺得,能幫家里做點事情挺好的。
“每天的生活都很簡單,在家里畢竟還是跟在學校不一樣的,沒有任何壓力,我也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可以做的事情。”熊志遠說。
作為即將進入高翻學院的學生,開學前,熊志遠打算利用短暫的暑假時間多練習口譯,爭取口譯水平再進一步。除此之外,他還接了兩個在會展活動交傳的工作,積累實戰經驗。
他表示,無論是復旦的學習經驗還是研究生備考的經歷,都讓他明白人要多迎接挑戰,有了壓力,才能發揮更大的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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