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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龍美術館呈現“縷薇x金載容”雙展,探討藝術與生活
4月12日,雙展“繡著詩的小日子:縷薇藝術項目”和“我愛甜甜圈:金載容個展”在上海寶龍美術館開幕,兩個迥異而關聯的手工藝術世界正式入駐寶龍美術館5號廳。而雙展均倡導一種“美學生活”的態度,致力于讓觀眾走入場館,看到藝術的更多可能性。
“繡著詩的小日子”集中展示縷薇刺繡工作室結合東西方技藝、文化和意趣的藝術作品,涵蓋禮服、團扇、屏風等等,試圖讓人領略到刺繡的傳承與創新,用藝術讓“小日子”活成了“詩”;“我愛甜甜圈”則帶來韓國青年藝術家金載容的五百余件不同造型和色彩的甜甜圈陶瓷作品,其中包括為寶龍美術館量身定制的《Got XXXL Collection》系列,在為觀眾帶來“甜蜜力量”的同時反思快消時代。


據了解,本次雙展均倡導一種“美學生活”的態度,致力于讓美術館聯通觀眾與藝術家,讓更多觀眾走進美術館,看到藝術與生活的更多可能性。
年輕化的縷薇藝術項目
2017年,舊金山芭蕾舞團開幕之夜晚宴,首席芭蕾舞藝術家譚元元以一襲黑白拖尾長裙登場,蔓延裙身的手工法式刺繡精致典雅,這件被Forbes評為全場最佳衣著之一的禮服正是出自縷薇刺繡工作室之手。
此次寶龍美術館將呈現展示縷薇刺繡工作室結合東西方技藝,展品還包括EMOJI系列中的“THE QUEEN”,花旦系列藝術品、屏風系列和團扇系列,這些作品無不繡出法式工藝與中式古典意趣的奇妙融合。

法式刺繡由東方經絲綢之路傳到法國。如今,兩位年輕的設計師,張曉星和宋亞樵將其重新帶回中國,創造擁有中國特色的新式刺繡文化。
在展覽現場,張曉星和宋亞樵告訴澎湃新聞記者,“法式刺繡色彩會比較大膽一些,材質豐富,重在創意,注重構圖、色彩、材料的拼貼和混合。而中式刺繡大多都是用蠶絲線做的,講求光滑平整,工藝細膩。法式刺繡的材料選擇上更為多元。”

展廳中的“花旦系列藝術品”正呼應著這一觀點,其花旦和青衣角色的人物面部以蘇繡來表達肌膚的細膩,并搭配著法式刺繡的層疊、組合材料的方式。
對于兩位設計師來說,他們能沉得下心、耐得住寂寞,一坐就是數個小時,不斷嘗試法繡的可能、探尋法繡的邊界。在談及刺繡作品的工期時,張曉星和宋亞樵表示,“這得根據作品大小和復雜程度來決定的,快的作品幾小時內可以完成,慢的則是需要一個團隊耗時一年來完成。同時,立體拼貼需要構思和處理更多細節,相比平面刺繡,會更花時間。”

在他們眼里,刺繡是表現藝術的一個形式,并不拘泥于一種載體,其載體可以是服裝,也可以是裝飾品,也可以是大大小小的胸針等。
刺繡的靈感來自于生活,來源于季節的變化、景象的變化,“我們的很多刺繡作品也是圍繞著花鳥蟲魚,有一些比較可愛的、年輕現代的作品其實就來自于現在的生活文化,來自我們對當下年輕人思維的理解。”兩位設計師這樣說道。

張曉星和宋亞樵告訴記者,他們試圖將中式元素和西方現代表現形式做融合,并將刺繡做得年輕化,而不再只是一幅裝裱掛在墻上的、讓人有距離感的畫作。而這種年輕化的創作方式,正是他們眼里關于刺繡工藝的傳承方式。“中式蘇繡的題材和形式對于當代的年輕人來說是有一定距離感的。因此,我們會做一些吸引年輕人的題材和材料,想讓年輕人有興趣。”
金載容和他的“甜甜圈”雕塑
在“縷薇藝術項目”展廳的另一側,則是韓國藝術家金載容個展“我愛甜甜圈”。盡管所有營養學家都會教導你對甜食說不,但甜甜圈這個卡路里中的炸彈依舊是大眾愛不釋手的甜食。而金載容也深愛著甜甜圈,并將其制成了雕塑作品。

與其他波普藝術家一樣,金載容的作品能迅速引起觀眾的本能反應。甜甜圈,作為我們生活中顯而易見的符號,造型新穎,奪人眼球。當你進入展廳,面對它們,你仿佛被瞬間帶入了一家甜甜圈售賣店。一個美味的夢境就此展開......
在紐約和香港的一系列個展后,此次金載容為寶龍美術館帶來的一屋子甜甜圈雕塑:由迷你甜甜圈們拼成的小圓圈《Donut Reflect Yourself(2019)》,合作占領一面墻壁的618件甜甜圈《Look Delicious But Donut Touch!(2013-2018)》,長出了米老鼠耳朵的《XL Donut 001》等。
金載容告訴記者,自己的藝術作品起源可以從一只蝸牛說起,“2000年,有一天出去散步時看到一只很小的美國蝸牛。盡管它爬得很慢,但我意識到方向才是最重要的。跑多快并不重要。這很有趣,就像我自己一樣。所以開始做了《蝸牛》系列。在這一系列中,我運用了鏡面反射效果,當觀眾看到蝸牛的時候,他們可以和反射中的自己產生共鳴。”
2008年,金載容正因全球金融危機中投資失利而陷入自我懷疑,反思金錢、名聲、權力和成為藝術家的原始動機。甜甜圈成為了為數不多的能夠令他開心的東西——它簡單的形狀和滋味容許他沉浸于童年般的快樂,即使是短暫地。在隨后的《蝸牛》雕塑中,他也逐漸融入了“甜甜圈”元素,并以此隱喻著貪婪的人性,也開始以甜甜圈為載體,探討人與人的關系。

此外,對于金載容來說,甜甜圈使他擺脫了因微弱的色盲所帶來的色彩恐懼。他表示,“我有點色盲,并不嚴重,那是高中時發現的。而甜甜圈也是校園色盲測試的一部分。早期做《蝸牛》雕塑,我不怎么去用顏色,但甜甜圈讓我逐漸擺脫了對于顏色的恐懼,開始研究色彩,開始使用顏色。“
甜甜圈雕塑的制作過程經歷黏土燒制、上釉、多重繪色、裝飾點綴。制作一個甜甜圈通常需要6天時間。如今,金載容正做著自己的顏色研究,以不同的水晶和不同釉色點綴著黏土,在甜甜圈上呈現出多種多樣的設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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