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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與六便士》:在自己的節奏里,過完一生
英國作家伍爾夫曾說:
“讀《月亮與六便士》就像一頭撞上一座高聳的冰山,令平庸的生活徹底解體。”
今天給大家分享毛姆的《月亮與六便士》。
這里有你我生活最真實的縮影與寫照。
馬克·吐溫有一句名言:
人生最重要的兩天,是你出生的那天,和你明白你為何活著的那天。
出生的那天,我們有了生命;知道自己為何活著的那天,我們成了真正的自己。
這兩天里,一天是生命的新生,另一天是靈魂的新生。
35歲那年,高更不想被困在養家糊口的日子里,決定做一個前途未卜的畫家。
于是,他辭去高薪體面的工作,放棄了上流生活,遁跡荒島,專心畫畫。
高更的畫作以將近3億美元的價格成交,成為截至目前為止成交價格最高的畫作。
高更死后,毛姆旅行到高更曾經生活過的小島,以他為原型創作了小說《月亮與六便士》,風靡全球。
蔡崇達讀完后說:
“這本書讓我明白,如果我一輩子不忠于自己內心的聲音的話,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開心。”
以下這8句話,告訴我們,一個人只有忠于自己內心的聲音,成為真正的自己,他才會真正快樂。


我承認這種生活有其社會價值,我也看到了人們在這種循規蹈矩的生活中享受著幸福,但是那時的我熱血涌動,渴望經歷更為狂野的人生旅程。
每種生活方式都有它的美好之處,對于熱愛這種生活的人來說,再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可是對于一些有其他追求的人來看,這樣的生活,不管再怎么美好,生活在其中,也不會讓人幸福。
有人喜歡熱鬧,熱衷于各種聚會,愛結交各種有名氣有地位的人,然后虛與委蛇,互相吹捧。
在《月亮與六便士》中,斯特里克蘭德的妻子就是這樣的人。
她喜歡和上流社會的人交往,覺得女人自己掙錢是恥辱,只有被男人供養著才是高雅。
她熱衷于這樣的生活,她有一個英俊的兒子,有高薪的丈夫。
想著終有一天,丈夫退休,兒子繼承他的事業,老兩口享受衣食無憂的晚年。
一輩子這樣也挺好,這也是大多數人所追求的美好生活。
可是,到底好不好,還要看自己喜歡不喜歡,你要是不喜歡,這種“美好”對你來說就是一種囚籠。
所謂美好,不過是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而不是某種公認的生活。


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同,或許是文明人類最根深蒂固的一種天性。
楊絳先生有句話說:
我們曾如此渴望命運的波瀾,到最后才發現: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
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系。
其實每個人都渴望得到他人的認可,你辛辛苦苦做一件事情,被別人一口否定了,總是讓人難受。
但是,他人認可了,我們的生活就會變得更好嗎?
相反,你做了一些事情,他人不認可不贊同,你的生活就會變得更差嗎?
不,他人不管贊同不贊同,對你的生活都沒有實質性的幫助。
最終,問題還是需要你去處理,生活的擔子還是需要你自己扛著。
渴望得到認可,是一種束縛。
因為你渴望得到認可時,可能會去迎合別人,會改變自己的心意,做討別人喜歡的事情。
這種束縛,可能讓我們離自己越來越遠。


我跟你說了我必須畫畫。這由不得我自己,一個人要是落了水,他游泳好不好無關緊要,反正他得從水里掙扎出來,不然就得淹死。
斯特里克蘭德拋妻棄子,毫無安排地離家出走。
妻子以為他跟別的女人跑了,后來才得知他要畫畫。
那時候,他已經四十歲了,還是一個畫畫小白,只在夜校學過一年。
很多人十八歲就開始了,四十歲可能已經功成名就了,而他,四十歲才開始學畫,甚至沒什么基礎。
這樣可以嗎?
有人勸他,回到原來的生活,孩子需要你,妻子需要你,家庭需要你。
但他不愿意,他說自己已經養了妻子十七年,以后她可以養自己。
有人對他說,你可能一事無成,什么都成不了。
可是他說,他之所以要畫畫,是因為他忍不住,就像落水的人,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掙扎上岸一樣。
他內心有種力量,讓他不能不畫。
當一個人知道自己為什么而活的時候,其他的一切,對于他來說,都將無足輕重。
他必須抓住那個東西才能感到自己在活著,否則就只是行尸走肉。


我不想過去。只有永恒的現在才是重要的。
人生只有三天,昨天,今天,還有明天。
昨天已經過去,明天還沒到來,我們能夠擁有并且抓住的,只有今天。
你過去擁有什么,都是過去的,不要讓過去的擁有束縛了你今天的生活。
過去受過的傷害,都已經過去了,總是執著于過去,就永遠活在傷害里。
一個人,要時時刻刻有擺脫過去、重新開始的能力,最關鍵的是,要珍惜現在。
如果你因為錯過太陽而懊惱,那么你將錯過月亮與群星。
執著于過去,并不能改變現在,反而會讓現在也成為過去。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什么事都與別人息息相關。
想要只為了自己、只靠自己生活下去,是很荒唐的。
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別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影響著我們,我們一舉一動,也會影響著別人。
對于有些人來說,影響很強烈,對有些人來說,影響很微弱。
有人勸斯特里克蘭德:
“早晩有一天你會生病,會衰老,到那時你還得爬著回到人群中去。”
事實上,很多人都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做自己。

很多時候,我們都因為擔心這擔心那,而把自己和人群聯系起來。
我們擔心不合群,擔心被排擠,所以拼命維持與他人保持聯系的紐帶,甚至以此為生命重要部分。
可是我們也要知道,我們可以做自己,我們可以不合群。
我們之所以選擇不合群,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需要。
被恐懼驅使著違背內心回到人群里,等于背叛自己。

世界殘酷無情。沒有人知道我們為什么來到人世,也沒有人知道我們會去往何處。
哲學上有三個問題:
我是誰?
我從哪里來?
我要到哪里去?
一個人找到了這三個問題的答案,就知道了自己為什么而活。
實際上,我們之所以來到這個世間,完全是一個偶然,是一個意外。
父母不知道我們為何而來,他人更不可能知道我們為何而來。
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我們自己去尋找。
唯一肯定的是,我們不僅僅是為了成為他人的丈夫或妻子而來的,也不僅僅是作為兒女或父母而來的。
我們到底是為何而來,為何而活著,答案只有自己去尋找。
你要問問自己的心,你這一生,將為何而活著?如何才能讓你的生命充實?
但很多人忽略了一點,一輩子都在為他人負責,卻忘了為自己負責,臨到生命的盡頭,才發現這一輩子沒好好活過。


裝出來的個性,不可能掩飾平庸的頭腦。
凡人就算穿上佛的衣服,也只是凡人。
佛哪怕不穿衣服,也依然佛光閃閃。
梭羅在《瓦爾登湖》里說,呆頭鵝再怎么打扮,也只是呆頭鵝。
有很多明星,都鬧過人設崩塌的笑話:
拼命裝成熱愛學習,實則肚子里沒什么墨水;拼命裝成老實人,但是卻謊話連篇;
拼命想維持自己的美好形象,最后卻露出來自己卑劣的一面。
為何會人設崩塌呢?
就是因為那本身就不是真的,只是裝出來的。
假的就是假的,不管你怎么裝,也不可能變得真的,總有一天會被拆穿。
所以,人最重要的不是活成某個討人喜歡的樣子,也不是裝成別人期待的樣子,而是要做真實的自己,去做靈魂熱愛的事。
免得像魯迅說的,“面具戴太久,就會長到臉上,再想揭下來,除非傷筋動骨扒皮。”

我們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是獨立的個體。
每個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鐵塔里,只能靠一些符號同別人交流。
而這些符號并沒有共同的價值,因此它們的意義是模糊而不確定的。
我們可憐巴巴地想將內心的寶貴感悟傳送給別人,但是別人卻沒有能力接受。
因此我們只能踽踽獨行,雖彼此并肩,卻形同陌路,既不能看懂我們的伙伴,也不能被他們看懂。

梵高有一句話說:
人的靈魂里都有一團火,卻沒有人去那兒取暖,路過的人只能看到煙囪上的淡淡青煙,然后繼續趕他們的路。
不管我們做了什么,他人看到的,都只是他們想看到的,而不是全部;
他人看見的你,也只是他們想看到的,而不是真實的你。
這就決定了我們孤獨的處境,因為,除了我們自己,沒有一個人能完全理解我們。
有時候我們拼命想要向別人傳遞一些東西,可是無論怎么努力,他人都無法感同身受。
沒有感同身受,就無法完全理解。
因此,我們活著,不應該要求別人理解我們,我們做自己的事情,開心與否我們自己知道。
要記住,你自己的人生路,都只能你自己行走,沒有人能代替你走,哪怕只是一小步。

加繆說:“一切特立獨行,都意味著強大。”
當我們強大到能做我們自己時,那時候,我們就能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可在那之前,我們需要讓自己變得強大,并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斯特里克蘭德想要畫畫,他就去畫畫,他身邊的人都不理解他,但他義無反顧。
在別人看來,他離經叛道,拋妻棄子,是世俗難以理解的。
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他選擇做自己,并為自己的生命負責,這又有什么錯呢?
世俗的標準,又怎么能強加在別人身上呢?
就像黑塞說:“覺醒的人只有一項任務,那就是成為自己。”
世俗,只能要求活在世俗里的人。
那些真正活出了自己的人,他們的生命沒有標準,只是做自己喜歡的事,追求自己喜歡的生活。
作者 | 不有趣靈魂
原標題:《《月亮與六便士》:在自己的節奏里,過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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