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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建川、朱成和我交集

樊建川、朱成和我交集
我愛旅游,也愛攝影,留下了許多膠片,但對整理數(shù)碼照片就難以為繼了。自從換了數(shù)碼相機后,每次外出,拍了片,整理時都得依靠兒子,特別是數(shù)碼后期處理,我更莫法。對電腦,對數(shù)碼我基本白癡,這大概也是我們這些老三屆人的通病和軟肋,所以每次整理片子,還得求兒子,還得看他有沒有時間。兒子一忙,我的整理就常常給我拖起,有時是十天半個月,有時還拖得長些,也有拖化了的。我又不好發(fā)作,誰讓你求人呢?即使是自己的兒子。
那次為我的一本即將出的散文游記隨筆書配照片,兒子找遍了他所有的硬盤,我當(dāng)年湖南行的上千張圖片居然沒有了蹤影。誰知歪打正著,一些我早已遺忘的照片卻浮出了水面,這些照片,帶給我意外的驚喜和快樂。特別是這張照片,畫面中有我和另外三個人,一個是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陸天健,一個汽車專賣店的老總:另一個就是號稱建川博物館曾當(dāng)過2年知青的樊建川館長,另一個居然是著名知青雕塑家朱成。這張照片太珍貴了,是游人用我的相機給我拍攝的,我根本沒有印象了。
這張照片實在太讓我興奮了。在這里,在我的影集里居然有這么難得的照片。兒子也為我高興,因為我盡管愛拍照,也盡管認識一些名人,但我極少和他們合影,基本上都是一些美麗的空鏡頭,這張照片帶給我一些過去的回憶。
那還是2009年的時候,建川博物館剛落成不久,館長樊建川在博物館搞的2009西南知青文化節(jié),“紅色年代的回望”文藝匯演、“激情燃燒的歲月”圖片展、紅色年代老電影展播展。當(dāng)時我的長篇知青小說《青春無主》剛由人民日報出版社出版發(fā)行,我在博物館搞簽名售書,得到當(dāng)過2年知青樊建川館長的支持。
那天我簽名售書時,樊建川來看我,他是和著名雕塑家朱成一起來的。建川和我是老朋友了,在他籌建共產(chǎn)黨館,國民黨館時我們就有接觸,當(dāng)時我是市上評審組的專門負責(zé)評審這兩個館的文稿負責(zé)人。
朱成和我卻是初次見面,建川告訴我,朱成也當(dāng)過知青,正在為他做抗日壯士廣場雕像。朱成也是我早就知道的,他和我都是下在四川西昌地區(qū)的知青。我是成都26中初六八級的學(xué)生,在西昌會理縣當(dāng)了近6年知青。朱成是成都13中的老高中生,在大涼山當(dāng)知青6年,他和另一著名知青畫家何多苓下鄉(xiāng)的地方只隔一個山梁,當(dāng)年他倆就經(jīng)常切磋畫畫的技藝。
西昌月華鄉(xiāng)新華國營青年農(nóng)場就是朱成下鄉(xiāng)的地方,如今已是中國西昌知青博物館所在地。博物館前特別設(shè)計的雕塑傾注了朱成的心血,埋入土中的眼鏡、十字鎬、背架子和覆在其上的鷹影。這樣的意象組合讓知青們一看就想起那些青春歲月。背架子、十字鎬代表了知青們的勞動場景,埋入土里的眼鏡則象征著上山下鄉(xiāng)接受再教育的歷史背景,雄鷹是知青們的化身。這些意象組合在一起,象征著知青們拓墾的精神和對那段艱苦歲月的集體記憶。朱成曾說:生活很艱苦,繪畫支撐了我生活的信念和勇氣,有時累得腳桿打閃閃也想畫。主要是寫生,也畫油畫。我學(xué)會了用印象派的思維來觀察涼山……
也許知青共同的經(jīng)歷,其實我早知朱成的大名了。在市上一次會上,我也遠視過朱成的身影,但我們始終沒有近距離說過話。在2009西南知青文化節(jié),在建川博物館我們見面了,建川把朱成介紹個我,我倆的手握在一起。我簽了一本我的《青春無主》贈送給他,他緊緊握著我的手,他把我的小說捧著,留下了這張見面的照片。我們四個人,有不同的經(jīng)歷,卻有著共同經(jīng)歷過的滄桑,共同的知青情結(jié),我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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