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力電器進入穩定發展的成熟期后，由于董明珠自戀人格的影響（偏好高風險和固執己見），致使其多元化業務發展受到阻礙。”

近日，一篇題為《CEO自戀及其經濟后果研究——以格力電器為例》的論文，因研究珠海格力電器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董明珠的“自戀人格”引發關注，上述結論便出自該論文。澎湃新聞（www.usamodel.cn）注意到，該論文系浙江工商大學會計專業研究生陳舒心的碩士學位論文，提交日期為2020年1月，指導老師為謝詩蕾。

11月19日，浙江工商大學會計學院一名工作人員告訴澎湃新聞，當事學生已畢業，不便接受采訪。同日，澎湃新聞向該論文指導老師謝詩蕾發去問詢郵件，截至發稿未獲回復。

澎湃新聞發現，前述論文分為六章，共90頁。第四章“格力電器和董明珠介紹”中介紹了格力電器公司和董明珠的情況，第五章“格力電器CEO自戀及經濟后果的案例分析”中提及董明珠自戀程度衡量、自戀行為表現、自戀形成過程和環境、格力電器CEO自戀下的內部人控制表現及后果。其中，文中認為董明珠自戀行為表現為“渴望支配性權力、采取冒險決策、固執己見”。

在第六章研究結論及政策建議中，作者寫到，“自戀CEO對企業的業績也會產生一定影響。在本案例中，董明珠在格力電器發展初期成功帶領其在空調行業中站穩腳跟，成為龍頭老大。然而，在格力電器進入穩定發展的成熟期后，由于董明珠自戀人格的影響（偏好高風險和固執己見），致使其多元化業務發展受到阻礙。”

有網友質疑，作者前述說法或涉及人身攻擊。

湖南金州律師事務所高級合伙人、律師邢鑫認為，前述論文針對董明珠的學術研究未超出合理限度，不涉及人身攻擊。邢鑫認為，只要該論文的觀點有一定的事實依據，無證據證明屬于故意捏造、歪曲事實進行刻意侮辱誹謗的，那么就應該允許該觀點的存在。學術上的爭議應該由學術討論、辯論來解決。基于保障言論自由、學術自由的目的，不宜認定為人身攻擊和名譽侵權。